褚氏近代名人 - 枪法了得褚玉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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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民国时候,褚玉璞那可是一个刚刚的人物,名气绝不比张宗昌、张学良“少帅”等人差。接下来就来说说他的故事。《百家姓》由来已久,是一篇关于中文姓氏的文章。褚姓还有另一种比较简单的说法,那就是以居地之地名为姓。

褚氏近代名人:枪法了得褚玉璞

说起褚玉璞,恐怕当今大多数年轻人不知道他是谁。其实,在民国时候,褚玉璞的名气绝不比张宗昌、张学良“少帅”等人差,更不用说韩复榘之类的草包了。那可是一个刚刚的人物哩。

褚玉璞(1887——1929),字蕴山,山东梁山县拳铺乡褚庄人(一说,汶上人)。据说,褚玉璞早年曾两次投考保定军校,因文化底子太潮,未被录用。他转而投身绿林,当了一名土匪。后,他这股土匪被安徽都督柏文蔚收编。1913年8月,褚玉璞参加上海光复军,在张宗昌的部队里当兵。历任营长、团长等职;1918年张宗昌的部队被江西督军陈光远缴械解散。于是,褚玉璞随张宗昌去投靠直系军阀冯国璋。但冯国璋哪里瞧得起这两个土匪出身的丧家犬?连好脸都没给这俩人看,更不用说给他们什么职务了。二人受不了这种轻贱、侮辱,不久,便忿忿出走,转身投靠了奉系张作霖。张作霖本人就是土匪出身,很同情和青睐二人。一下就让褚玉璞当了宪兵营的连长,并对褚玉璞说:“妈那巴子,你就代表我,谁敢不听,先崩了他,再回我话儿!”。这样的知遇之恩,让褚玉璞感激涕零,立志以死相报。

1924年,褚玉璞一跃升为奉天第三混成旅的团长。不久,便直接升为东北第一军副军长。1925年,褚玉璞又荣升为第六军军长。1926年,褚玉璞任直鲁联军前敌总指挥,率军对冯玉祥的国民军实行反攻。在击败国民军后,褚玉璞占据了天津。同年3月任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在这期间,褚玉璞勾结英国人,于1926年11月22日,逮捕了中共设在英租界义庆里40号的中共地下组织的党的干部江振寰等15人。并于1927年4月15日,将这些革命者在天津南开广场公然枪杀。同年8月,褚玉璞又破坏了设在英租界里的中共天津地委机关,杀害了地委书记季达等人(这与张作霖杀害李大钊是在同一年)。1928年4月,在国民革命军第二次北伐中,直鲁联军被北伐军击溃,奉系失败。褚玉璞化装成下关东谋生的老百姓,亡命大连。1929年农历8月20日,褚玉璞在牟平县被刘珍年活埋。关于这,后文还有交待。

褚玉璞长得五大三粗,敦实个子,十分剽悍。凡攻城掠地,他总是身先士卒,手舞大片刀,赤膊冲锋在前。1924年,在二次直奉战争中,奉系往关内打时,就是褚玉璞赤裸上体,口衔大片刀,带头攀登云梯,拿下了山海关。后,褚玉璞又率敢死队抄了直军后路,然后奇袭滦州,使直军全线崩溃。因此奇功和这种勇猛无敌的表现,加上在张作霖统一吉、黑两省时做出的突出贡献,褚玉璞很受张作霖的重视。褚玉璞一跃被张作霖升为奉天第三混成旅团长。接着,又被张作霖破格晋升为东北第一军副军长。

应该说,褚玉璞具备了民国时期那些土军阀的人性丧尽,杀人如麻的血腥、野蛮;有奶便是娘的极端自私、势力;老子天下第一,物为我用的贪婪、无耻;,以及不学无术,丧失人伦的贪财好色,荒唐、忤逆、混账……等等所有特点。当今,相声新秀,“非着名相声演员”郭德纲的相声文本简本《白宗魏坠楼》,讲述的就是天津民国七大奇案之一,褚玉璞霸占画家白宗魏的妻子金铎,逼得白宗魏坠楼自杀的故事。细细研究起来,褚玉璞从一个土匪兵,一下而成为张作霖手下一员令其他军阀谈之色变的虎狼猛将,以至在历史上形成这么大气候,肯定有其必然原因。肯定有其过人的、独到的本领。笔者幼年,先君曾讲过他亲眼所见褚玉璞枪法的故事。笔者认为,褚玉璞的骁勇善战,枪法神奇,或许就是他与其他夸夸其谈、文过饰非、只懂对上级舔痔结驷,只会搜刮金钱、玩弄女人,其他什么都不懂的一般军阀大不同的地方。

1926年春,笔者先君时在德州讲武堂上学。一天,学校接到上锋命令,要全校师生到火车站去迎接直鲁联军前敌总指挥、直隶军务督办兼直隶省长褚玉璞。于是,全体学员奉命在火车站列队迎候褚玉璞的专列到来。

褚玉璞乘坐的专列徐徐进站。火车最后喘息了几下,在一声长吁中,像一条死蛇终于停止不动了。德州地面的要人和讲武堂的校长、主要教官都拥到车厢门口。随着稀里哗啦一阵金属撞击的声响,车门打开来。褚玉璞身着将帅礼服,头戴有着高高盔缨的帅盔,迈着两条短腿,从门梯上蹒跚走下来。此时,讲武堂军乐队的鼓号突然齐鸣,奏响了迎宾曲。褚玉璞此时的神情更显得骄横跋扈,不可一世。他本来就大的肚子,这会儿腆得更高。两颗闪着狡黠、凶光的小眼睛只向天上瞄,对欢迎他的人根本不屑一顾。

由于鼓乐声响,一时惊飞了栖息在火车站周围的无数鸦雀。此时,褚玉璞刚好走到笔者家君旁边,据家君讲,他离褚玉璞也就两三米远,甚至连他脸上的几颗浅麻子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时,褚玉璞头也不回,只是像下意识似地向身后的马弁张开了左右手。紧随他后面左右的两个马弁,是和褚玉璞多年枪林弹雨过来的生死哥们儿,他俩就跟褚玉璞肚里的蛔虫差不多。褚玉璞的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这两个马弁都会十分准确的领会褚玉璞在想什么,要干什么。这时,俩马弁赶忙把自己手里已经上好膛的20响驳克手枪,分别递到褚玉璞的左右手。说时迟,那时快。褚玉璞举起右手就向天上的飞鸟射击。他打开机头保险的动作和瞄准动作是在和抬手的眨眼工夫同时完成的。那种麻利、快,只有内行人,才能知道他的工夫不凡。手举枪响。一只黑喜鹊应声跌落在地上。惊得众人都张大了嘴。还没等大家醒过味儿来,褚玉璞的左手又迅速举起,随着一声枪响,一只麻雀又应声落地。在场的人们,大张的嘴,只啊了一声,还是没合上。就在人们的惊魂未定时,褚玉璞又迅速抬起了右手。枪响鸟落,又一只麻雀跌落在欢迎人群面前的地上。细看,麻雀只剩了头和两只翅膀,身体几乎已经被子弹打没了。

欢迎现场的人们被他的枪法惊呆了。人们早就知道这家伙枪打得准,可是从来也想象不到他的枪法竟是出神入化到这个份上。一时间暂停的鼓乐和欢呼声又骤然响彻云霄。褚玉璞轻轻吹了吹枪口,随手将两把枪抛还给身旁的马弁。然后,骄矜地扫大家一眼,轻轻一抱拳:“兄弟献丑了!”

据说,褚玉璞没在德州逗留多久,就带着当地士绅送给他的一堆特产——全是德州大扒鸡,继续往天津赶路了。没过两年,他被国民革命军大败,狼狈地逃到大连。可他不死心,总想卷土重来,光复旧梦。

中国老话儿说:“恶人自有恶人缠”。谁料,这话就应在了褚玉璞身上。1929年褚玉璞刚刚由大连潜回山东,就让夙仇冤家,驻山东的二十一师师长刘珍年抓了个正着。没过半年,他就让刘珍年给活埋了。这结果,是褚玉璞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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